从自动贩卖机里随便拿了一罐饮料喝,楼觅想要回忆谢不虞说的那场分组练习的细节,居然想不太起来。 从手机登录俱乐部的数据库,按照时间查找录像,前后翻了好几十页,终于找到了。 原来她记错了时间。 想到柏医生三令五申交代她不要乱吃药,可是她不吃怎么能行。 冬季世界杯,她一定是要靠神经元兴奋剂扛过去的。 幸好这药暂时还不算违禁药。 回家的路上把退烧药吃了,一路睡回去。 这一觉睡得很沉,等她再醒来的时候,车已经在家里的车库停了好一会儿了。 楼觅精神不错,烧应该已经退得差不多了,额头上冒了一层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