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关于“包浆”的事情,于是选择了“真心话”。
“你是怎么保持身体不腐烂的?”
“死的时间长了,身体变得干巴巴的……干货一般放得住。”
“下葬之前难道没对尸体有过什么特殊的处理?”
他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,指了指面前的匣子,示意该开始下一轮抽签了。
这一次,我们两个抽中的都是“剪刀”。
为了公平起见,我们彼此相互问一个问题。
“你是怎么死的?”他问道。
这个问题说来容易,但还真难住我了。我有当人时的记忆,也有当丧尸时的记忆,却唯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丧尸的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道,“我没有那时候的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