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，大人还不放弃吗？卫昊不甘心又无奈的应声：“是。”

“卫昊，认清楚自己的身份，不是你的，永远别妄想。”对面的声音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蔑视。

从未敢示人的心思被毫不留情戳破，卫昊又是羞耻又痛苦：“大人，我和父亲一样，永远对您忠诚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对面嗤笑一声，挂断通讯。

卫昊握紧了拳头望着房门，如果当年父亲没有心软帮着皇后换孩子就好了，他也许就有机会跟舒成殿下在一起。

可惜没有如果。

自父亲当年听令调换了孩子之后，他们一家都成了皇后的工具，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力。

***

几分钟后，酉乾接到皇后给他的通讯，让他今天回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