酉乾豁然开朗。
对,如果任幸不是这样的任幸,他又怎么可能对他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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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自己下了无数心理暗示,坚决不能对皇帝陛下动心的任幸……第二天起床洗漱后,犹豫了下,还是拿出陛下送的药,把自己的手和脸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。
养生丸也没忘了吃。
就算不能对陛下动心,也不能浪费这些好药,而且陛下的命令,他作为臣子,必须保质保量做好,否则就是对陛下的不敬。任幸这么对自己解释。
“爱卿,今日可有擦药?”酉乾忙完政事后,又关注起了任幸手和脸。
任幸垂下头,避开了和酉乾的对视:“陛下,臣有按时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酉乾干巴巴道。
他其实是没话找话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才算更加直白的追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