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真怕酉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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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幸本来不打算告诉酉乾,毕竟对他而言有些丢人。但生怕自己爹娘会跟师父说,最终自己先把事情说了遍。
“师父,如果我爹娘找您,您别理他们,这事您别管!”任幸才十九出头,他的人生才刚开始,他无法理解凡人对血脉传承的重视,也不认为自己师父愿意听他爹娘唠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“为什么不能管!”酉乾反问,“你是我徒弟,你的婚姻大事我还管不得?”
任幸感觉很受伤:“师父,您不会也要我娶个凡人女子为妻吧?”
他从小被酉乾带大,学到的是人要明辨是非,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。在私人事情上,却可以由着自己喜好来,只要自己有本事承担带来的后果。在他看来,婚姻就是私事,为什么师父竟然在这点上要管他。
看任幸急红了眼眶,酉乾发现玩笑开过了,忙安抚道:“为师是说,为师会让你父母别再插手你的婚事。”
“真的?”任幸有些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