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气急了想动又动不了,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,想让他放开他。
黑暗之中,只听陆承北闷哼一声,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忍的,总之时浅瞬间全身紧绷,如果开灯就能看到她的脸如滴血一般红。
她是傻了还是气糊涂了刚才怎么会去咬他的脖子呢。她知道这个位置是他的“禁忌”,一碰就着火。
果然,昏暗的光线已藏不住他眼里熊熊的烈火,时浅能感觉到他身上瞬速上升的温度。时浅险些被这热浪击晕,要知道,盛夏,晚上睡觉,都穿得很清凉。
就在她以为陆承北会做出什么时,他忽然松开了她,双手扶着她的腰,把她从他身上扶正挪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,他自己也猛地起身,朝楼上走去。
时浅只觉得腰部刚才被他双手扶着的位置,滚烫得厉害,愣怔坐在昏暗的沙发上,懊恼不已,她刚才就不应该一时好心,下楼给他送毛毯。
夏聿年正睡的迷迷糊糊的,就见陆承北冲进房间,径直走向浴室。而后就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咦刚才不是已经洗过澡才下楼的吗
他起来把房间的灯打开,冲着浴室喊
“你怎么了”
回应他的依然是哗哗的水声,陆承北一声也没有。
过了许久之后,陆承北才从浴室冲完澡出来,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,对夏聿年道
“你滚到一楼去睡。”
“凭什么我在这睡了一个星期了,这是我的房间。”夏聿年不同意,他本已快睡着了,被吵醒心情也很不爽。
但是当他看到陆承北湿漉漉的头发下,那张脸明晃晃的写着“yu求不满”时,他的心情瞬间艳阳高照。
看着好朋友被生理需求折磨的份上,他大发慈悲,同意暂时把房间让给他睡。他施施然下楼,见时浅竟然也没睡,一个人在厨房的中岛台忙着明天的早餐。
夏聿年不用猜也知道,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他只能感慨,陆承北算能忍的,不,是很能忍。
见到夏聿年下来,时浅也正好把早餐需要的食材准备好之后,说了声晚安,便上楼回房睡觉。
她朝自己的房门走,刚过了转角,便见到陆承北倚在她的房门口,正看着她。
“浅浅,我觉得我需要先预支一点利息。”
“”时浅不明所以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陆承北已大步流星走向她,然后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了起来。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沐浴之后清冽的香味,他的唇也很柔软,味道清香,时浅什么也不记得,只有这清浅的香味在她鼻尖绕啊绕。
还有最后陆承北抵着她额头,说的那句“先预支一点利息,以后再慢慢还我。”
时浅推开他,擦了擦唇,一本正经道
“本店不此服务。”然后哐当把门关上。
陆承北哑然失笑,一夜未眠,洗了数次冷水澡,典型的自作自受。
等第二天早上,大家都围坐在餐桌上,享受美味的早餐时,某人一脸阴沉姗姗来迟。夏聿年见此,明知故问
“陆总昨晚可是有烦心事看这黑眼圈,一夜未睡啊”
陆承北颇有点心烦气躁,面对夏聿年的挑衅,他二话没说,拿起桌前的一个山竹朝他扔过去
“吃饭还堵不住你嘴。”
夏聿年身手敏捷侧身一歪,躲开了。那个山竹不偏不倚,砸到背后的时浅。
这也太巧了。
也太倒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