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戏子在沈风月一声令下后就开始动作,她们抛出长长的披帛向炮辉将军柔柔地打去,将军一剑挥去却砍了个空,恰好此时一根披帛向他脚下袭去,炮辉将军一时不查被绊了个正着,踉跄几下后才站稳。
“贱婢!”他怒吼一声开始挥剑乱砍。
戏子的披帛舞出了花,长长的白白的袖子舞来舞去,竟然都巧妙地避开了将军的剑锋,反倒是将他戏耍得跟跳脚的猴子一样。
炮辉将军气性大,脸已经憋得通红,他胡乱砍却就是砍不到,心里越发着急,手上的功夫就越是慌乱无章法。
系统已经扰乱了他的思绪,让他停止思考,只会像一个粗鲁野蛮却蠢笨无比的动物,东冲西撞。
沈风月是最先一个被逗笑的,他用衣袖遮住半边脸笑起来时,其他人也就跟着笑起来。
笑声越来越大,在满堂的笑声中,炮辉将军哪受过这般羞辱,大吼不准笑,可他越是这样,就越是显得可笑,令人发笑。
披帛一圈圈地套在他的身上,像驯服凶猛的野兽,炮辉将军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披帛套的牢牢实实不得脱身。
胜负已分,戏子松手。炮辉将军当即生气地扯掉了蒙眼睛的黑布,怒视眼前的几个戏子:“大胆贱婢,看我不杀了你们!”